人體科學二論第一章 尋找隱世明醫發現醫道真理 ----一位親身罹患精神疾病的研究分享
第一章、 尋找隱世明醫,發現醫道真理
1-1 醞釀期
人,活在世上有很多的無奈。生、老、病、死無法自己決定。其中最痛苦的莫過於病魔纏身,有苦說不出,說出來又無人理解,再加上求明醫,不可得,「生不如死,死不如生」。若還有死亡的陰影,家中更有嗷嗷待哺的幼兒,年輕的嬌妻,老邁的雙親,那簡直是一場人間噩夢啊!人生就在無奈的嘆息中,虛度光陰,等待死亡。
不知是幸運,還是不幸。我得的這種不知名的病,竟比這社會開始被接受和認知,早的將近二十年的時間。民國七十二年,我首度有自體免疫系統 – 虹彩炎的病歷,接著一些奇怪的病歷也跟著陸續出現 – 記憶力大幅衰退、精神憂慮、自殺、青光眼、顱內抽痛、精神分裂、解離症 – 多重人格等多種症狀。這種病,現在台灣社會正流行中,而且成長率呈倍數成長。但一般人只是知道,還不能接受或理解為什麼會有這些症狀呢?人們只知是近年來台灣社會開始經濟負擔過重,失業或負債而引起,殊不知這些事情只是引爆點而言,真正的原因與治療方法,並沒有真正地被理性的討論與闡述。經濟負擔所產生的壓力,壓力所產生的精神疾病,正在惡性循環當中。這種疾病將如滾雪球般,迅速蔓延、擴散。
綜合這所有相關病症的病名,我簡稱為「頭病」 -- 也就是腦部生病了。民國七十五年高中聯考完那一年,一陣突如其來的變化 – 後腦勺麻痺,將我帶入二十年的幽暗的無底深淵內。那一刻起,我知道我的大腦生病了,變異常了。我無法思考,喪失邏輯能力、空間概念甚至記憶力也瞬間消失,彷彿由高聳雲宵的天際瞬間跌入萬丈深淵。與此同時,我的心也被帶入黑暗之中,憂鬱、自殺、作惡夢,一場場的內心交戰,揭開了「黑暗時期九年求學」的序幕。
高中一年級,因為腦部生病,導致記憶力、邏輯力、思考力的大幅衰退,我開始有精神憂鬱的現象,甚至開始有自殺的念頭。高中二年級,我住在台南市教會宿舍,做了一個恐怖的惡夢。夢中,我隱約在一個破廟中,親眼目睹一個女子的慘死,內心恐懼不安。從此以後,在潛意識中,我對未婚或是沒有男朋友的女孩子,就有一種強烈的恐懼感。也非常排斥看到凶死的大體,如同廟中的那一位女子。從夢見那個噩夢之後,原本一個極度自信、甚至非常自傲的人,突然一夕之間變成缺乏自信、沒有勇氣的人。整個高中生涯,由於腦部功能的喪失,自我要求過高,家庭的期望,我簡直已經到無法排除壓力的地步,我需要減壓。
我嘗試著用看漫畫書、看電影的方式來抒緩壓力,但是自殺的念頭不曾斷過。腦中總是不斷地思考要如何自殺,比較快速、沒有痛苦。當我快走不下去,滿腦子都是自殺的念頭,我的腦部突然湧起一股聲音(這可能就是在精神醫學中多重人格病實際案例中,常被提及的 – 人格救助者),儘可能地說服我:活著才有希望,死了什麼都沒有。「好死不如歹活」。經過長時間的溝通,人格救助者說服的我,我放棄了自殺的念頭。
但讓我最無法忍受的是自體免疫系統 – 虹彩炎的惡化,幾乎讓我每個星期都得到眼科醫生報到。國中時,我原本就叱吒風雲,不怎麼唸書就已是全校前幾名。但「頭病」卻讓我的大腦只短暫的使用二 ~ 三年的時間,就被塵封起來。從十六、七歲開始,我就期待有人能夠再度幫我打開那沉睡已久的腦部功能。但這卑微的願望,卻始終沒有得到上天的垂憐,上的清大電機以後,病症就更加惡化了。
頭痛、失眠、幻聽、幻影、噩夢無盡、虹彩炎併發青光眼不斷發作、自卑、孤僻自閉、開刀、瀕臨發瘋邊緣,這就是我的大學生活。正常人的大學生活是多彩多姿,任你玩四年,是人生的黃金歲月。但對我來說,卻是遙不可及的夢想。在這過程中,我不斷跟自己的內心對話妥協。第一次的妥協,是心理的轉折 – 身體已經超出負荷過多。原本,不可一世的我,放下自傲的內在。當初自己瞧不起的五專生或私立大學生,其實已把我遠遠拋在後面。我有什麼值得驕傲的呢?沒有自傲的本錢,只有虛心求教。實事求是,以「有幾分力,做幾分事」,面對往後的生活。原本從100分的標準,瞬間降到20 ~ 30分。毫無疑問,這一次的轉變是奠定未來成功的基石。
第二次的妥協,是在大四那一年春節過後。身心俱疲,更具體來說,長期以來身體承載過重的負荷,已經在崩潰、解體的邊緣,只要一個小小的刺激,就像是「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會瞬間全面崩盤。很不幸的是,我面對的不是小小的刺激,而是讓我極度震撼,無法接受的重大打擊,讓我處在瀕臨精神崩潰、發瘋的漩渦中。幸好,僅存的一點點意識 – 也就是人格救助者,告訴我:要撐下去,活著才有希望,你會找到方法,拯救你自己。如此才把我從精神發瘋的邊緣中,拉了出來。
這一次的震撼,讓我體悟到人是要為自己而活,只有重視自己的身體健康,才是所有一切的根本。於是我下定決心,立下人生的第一個「十年A計畫」 -- 求生存,救自己。真正進入沉潛的十年,這個時候的想法只有一句話:「求活命,求健康是我生活的重心,也是全部」。於是我開始不計成本,不計代價,投入「人體科學」的研究。
在尋求治療過程中,因西醫判定我為「無期徒刑」,但我深知若長久下去,我必如我的父親活不到四十歲就要回「蘇州賣鴨蛋」。所以,我只有十七年的時間讓我思索,解開「頭病(腦部疾病)醫學之謎」。一旦這醫學之謎被解開,則不僅僅是我這條小命可以保住,甚至可以向上提升至超越正常人,達到更高的巔峰。但若這謎題無法解開,則我將活在病、瘋、殘的陰影下,不得好死。當人面對生與死的抉擇時,不管“生之路”有多麼荊棘坎坷,只有咬緊牙根 – 遇山開山,遇水涉水,遇毒蛇猛獸也得徒手搏鬥,因為那是唯一的生路。
第三次的妥協,發生在研二。與實驗室女同學發生衝突後,慘遭孤立。那一次事件,對我來講簡直是莫名奇妙。我也不清楚當時發生的狀況,只知自己在無意識間,講的一些平常不會講的玩笑話,但為何會如此呢?這也拉開的另一場序幕 – 隱性的解離症 – 多重人格症狀開始豋場。以整個生命的長流來講,我相當的感激她,我也必須致上十二萬分的謝意。因為她真正幫助我度過一個修行者(更遑論正常人)最難度過的關卡 – 斷除自我、我執的心念,是一個人真正改變心性的關卡。正所謂「江山易移,本性難改」,若不是這一場衝突事件,把我逼到前後無門、左右無路、進退失據、不得動彈,迫使自己必須放棄我執的觀念,那往後很多重大的性格轉變,將很難突破。在未來研究「人體科學」-- 尤其是腦科學的過程中,起的一個重大觀念的突破。不執著、不放棄任何一種可能的治療方式。不離不棄,但當理論出現瑕疵時,就會毅然放棄,另尋其他醫理,重建人體科學的醫療邏輯,直至發現真理。
綜合這三次的妥協,可以說歷經差一點喪命、發瘋,放棄僅存的一絲絲尊嚴,這些艱辛的過程。所以,我常常跟人講:「除了生命遭受威脅,在世上還有什麼事情,我不可以去嘗試的呢?」。學習的過程,被恥笑、被譏諷、被辱罵,本來就是必經的過程。除此之外,金錢、時間、精力也是必要的投資。當我有上述思想上的突破,「求生十年A計畫」就這樣如火如荼的展開來。
1-2 尋找隱世明醫
為什麼這裡的標題我要用尋找隱世「明醫」,而不使用尋找「名醫」呢?其實這有兩層意義。
首先,這是我在找尋能夠醫治我的貴人過程中,我曾向一位氣功老師學習。他描述他在學習氣功過程中,如何能夠突飛猛進,有所成就。實因在學習過程中,屢屢獲得一些明師指點。他並告誡我,如果你求教所謂「名師」,他是沒有時間教導你了,因為他太忙了,只能由他的徒弟教你,你得到的只是虛名,無助於你的成長。而所謂的「明師」,做人低調、謙恭有禮,最重要的是他學貫古今、通曉功理,更可親臨教導、指點迷津。
其次,一般坊間所謂的「名醫」,通常只懂得某一項專長,並非身兼數科醫術之長。以我病情的複雜度,恐怕不是單一醫術所能治癒,這也是為何我在尋找明醫的過程中,如此艱辛,還需要先自己做功課,好好研習相關醫學資料與蒐集研究各種可能的醫療手法,才能知道所遇的醫生是否是生命中的貴人。當然,我所要找的這類明醫並不以名利、財富為目的。對他來說,翻閱醫典、研究各種醫術、通達中西方醫理,能夠醫治好病人,是他最大的樂趣。這類明醫通常隱藏於民間,不為人所知,所以我稱之為「隱世明醫」。
接下來我將描述自己是如何巧遇「隱世明醫」的過程。
民國八十四年底,一個台南鄉下沒有讀過多少書的腳底按摩師,竟說出了受高等教育,台灣最頂尖的菁英 – 中西醫生不曾斷過的 一件事,而這件事,隱藏的我心中十年,是我永難忘懷最深沉的痛。而他的話卻讓我震驚不已 -- 「你的頭腦損壞,導致使用的功能退化到僅存的十分之ㄧ,很可惜」。對!對!對!這麼多年來,終於有人知道我就是「頭」有問題,它是讓我陰溝裡翻船、生不如死的源頭。但為什麼一個沒有受過正統教育的赤腳醫生,竟會斷了比受過十幾年正統醫學教育的菁英級醫生正確的不能再正確呢?這是讓我徹底質疑正統醫學的正當性與治療效率。
我終也明白可以治好我的「頭病」,不會是正統醫生,而是隱藏在民間,不為人所知的「明醫」,就此我踏上了「尋找隱世明醫,發現醫道真理」的大道上。
於是民國八十五年初,我決定放棄所有的事業與學業,離開繁華的台北,返回南部家鄉,遁隱漁村,重新整理思緒。展開第一波綿密的攻勢 – 每天 八千公尺 、上社會大學三個月中醫學程,由名中醫 張步桃 醫師親自教學、研習台南市中藥工會開辦的中草藥煉製課程、每星期三次腳底按摩(來回三個小時車程)、每星期兩次的全身推拿、甚至與中醫師討論醫理,如何下藥、甚至遠征屏東看一位頗負盛名、家學淵源,傳媳不傳子的眼科中醫師。最後更學著 張步桃 醫師的方法,替自己開藥方,買科學中藥來調配。一面治療、一面與醫生討論醫理、藥理與病症的演變,奠定的日後治療的正確方向。
與這些施治者的對談當中,我隱約感覺可能是頸椎出了問題,還照的X光片(只可惜若干年後,在隱世 明醫張 先生的指導下,才知道頸椎是哪裡出問題),我的肩頸僵硬的像一塊鐵板(到現在我還依稀記得九年前,那一位年輕的推拿者,用一根木棍使勁地在我脖子上出力的場景),但就算我同時使用五種手法並進處理,進展依然有限,我的腦部依舊無法思考、體力依舊虛脫無力、自體免疫系統依舊發作。這當中應該還有某個未知的機制未啟動,我思索良久,突然腦中靈機一閃,應該是藥氣未行、氣機不順,就算吃了再多的藥也枉然。
對,就是「氣」。
當年,在台北工作離職時,有位同事曾說過其父在傳授氣功,若真的有需要可以找他幫忙。於是我馬上打電話與老東家華新麗華連絡商量後,隨即前往新莊租屋、工作。等一切就緒之後,立即拜託同事的爸爸開班傳授氣功。而待在家中一年半期間,不斷地潛修、研讀、涉獵各種民俗療法與中醫藥知識後。在夜深人靜時,不免隨時想著發病的順序 – 眼睛先出問題(虹彩炎)a 後腦勺一陣麻痺,記憶力、空間力、邏輯力、思考力大幅衰退 a 憂鬱症 a 精神分裂症(去年才發現了) a 身體虛弱無力,腳步虛浮 a 解離症–多重人格 。我ㄧ直有個想法,當我知道病根,其實治療的方法就會明朗化。十年來,我自己無時無刻不敢怠慢,不停地思考這件事情。所以呢?當時我約略清楚醫療的順序必須是:體力逐漸恢復 a 憂鬱症消失 a 可以控制自我意識(精神分裂) a 記憶力、空間力、思考力、邏輯力功能逐漸復原 a 自體免疫系統(虹彩炎)斷根 a 眼神、視覺神經的強化與視力的復原。最後形成一種正回饋機制 – 一股強更加強的復原機制就會開始運作了,直到所有生理機能恢復正常軌道為止。
所以,第一步就是體力的恢復。
老實說,這不是我第一次接觸氣功,最早在大四,當時我嚴重失眠,連安眠藥都失效,最後靠著太極拳、站樁與自然呼吸法,才得以克服失眠的症狀。但是練氣功最大的進展卻是在土城與 羅 老師和李師兄共修的那一段時間。每天勤練站樁功和呼吸吐納兩個小時以上,果然體力大有進展,至少在午睡的品質上與體力上都有明顯的進步。偶而我由新莊回南部老家,拜訪一位願意指導我的中醫師一起探討病情,當他發現我的病情似乎已經有的轉機,原本尺脈沉不見底,竟然會出現微弱的跳動。但可惜的是自體免疫疾病 – 虹彩炎,依舊發作。而且修練氣功似乎也出現的瓶頸,於是想去大陸看看是否有能人異士可以治療我的頭疾。但去過公司在大陸南京廠進行七日之旅後,卻讓我見識到大陸省級醫院的醫療品質,也詢問過當地的阿姨,是否有方外高人、隱世明醫,但阿姨也不知所以然也。罷了!於是我決定重回新竹,一個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環境。
翌年,因虹彩炎再度發作,不得不接受第二次手術,令人相當懊惱不已,到底腦部疾病要如何處理?
不曉得是機緣來了,還是上帝的垂憐。回新竹的第三年端午節前後,因為手扭傷而恰巧在星期天晚上,找不到任何一間國術館,發現西大路有一家整脊復健館還開著,這不是才剛開幕沒多久嗎?不知道風評怎麼樣?只好摸著鼻子進去試試看。這一試,沒想到就整整試了將近五年。這五年前後,簡直是起的天翻地覆的大變化。套句五術界老師 – 葉師兄的話,簡直是超越的治療理論的極限,超越的神蹟。就像枯死多年的樹木,突然之間茂盛開花,重新綻放生命的奇蹟。但奇蹟又是如何發生的呢?
1-3 發現醫道真理期
其實,剛開始我也不太信任他的手法,因為我也看了多年的中國固有民俗療法。起初醫治者,常會跟我保證多久多久會好,而我也很認真地固定時間一定去報到,可是一 ~ 兩年後,依舊停滯不前。因此為了縮短治療時程,我通常會採用多路併進法,一段時間後再予以評估篩選。但 張 先生有一點不一樣,他的回答比較貼近實際面,而不是給人一種似乎可以很快康復的夢想。這麼多年來的醫療經驗,我在夢起夢碎、跌跌撞撞中,早已體悟這「頭病」,並非易與之輩。當時我估算全世界能夠治癒這疑難雜症的「腦部疾病」,使之恢復正常狀態,全世界不會超過六十個。以台灣來講,不超過五個人。醫者,都已經是這麼難找了。但更困難的是,必須是長時間,每個月花費上萬元以上的資金,這一點只要是正常人,都會很難接受。
但對於曾經面臨生死關頭,二十多年來處於生不如死、壯志未酬的我而言,只要是用錢、用時間可以換取身體機能的恢復,這些都是必要的投資。何況,都還在我的能力可以接受的範圍,頂多過過幾年的清貧日子。當我腦部機能完全恢復,思緒邏輯完全清晰,難道這些錢還賺不回來嗎?
張先生相當欽佩我這一觀點,除此之外,也對我的意志力、耐力、恆心,更是讚賞有加。認為我是瀕臨絕種的稀有動物,也因此在彼此醫病關係的相互信任中,他相當用心治療我的頭疾。
半年後在一次的深夜對談中,我提及了大腦功能,並說的一句話:「人的聰明才智是可以改變了,它的關鍵點就在後腦勺平行的頸椎端,我相信張大哥你是有辦法做到的 – 將資質愚笨的人,脫胎換骨」,他聽了這一句話彷彿遇到的知己,開始描述頸椎的前兩椎,就是關鍵點,在何種狀況下代表極端聰明;又在何種狀態下代表愚笨;何種狀態下代表正常。
啊!我終於找到苦尋八年之久的「隱世明醫」,內心興奮不已,那一夜我幾乎失眠了。就是他,日思夜想所期盼的人。
於此同時,盤桓在後腦勺左側的一股悶氣並頭痛長達十年以上的症狀,已有明顯改善。一年後,先天腎氣逐漸恢復功能,原本講話的聲音像小孩般細嫩的聲音,開始轉化成男性成年人應有沙啞、略帶磁性的聲音。喉結變的比以前更加明顯。哈!哈!葉師兄有一陣子常笑我:「正常人是十六 ~ 十七歲,身體機能就轉成大人的型態;你竟然在三十一歲才轉骨成功,長大成人,足足晚了正常人十五年,不過醫治你的醫生算是高手中的高手」。像你這種狀況,找對明醫也頂多五成的復原,而且時間要相當長。但是看你已恢復有七、八成的火侯,此醫治者的功力相當高。
半年後的某一深夜,葉師兄又再度恭喜我,「四年前,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我發現你的眼神上吊已久,這樣的人不是早已發瘋,就是精神錯亂」,沒想到這位高手又幫你度過難關,這非得要有深厚福德之人,才能化解精神無法自主、錯亂、胡言亂語的症狀。經他這一提及,我也覺得奇怪,如他所言,我真的在不知不覺中,已經會控制自己的身體。啊!對,沒錯,我的身體不再同時存在兩個意識,兩種靈魂。二十年後,我的身體終於回歸自我意識控制,我已經擺脫發瘋的邊緣,死亡的陰影。那一夜,我又興奮的失眠了,因為我已經治癒的精神分裂症。我終於告別精神分裂的陰影。
雖然身體回歸自我控制,但才剛恢復,有時候還是會胡言亂語,可能是意識沒有好好跟身體溝通協調吧。當時我是這樣覺得,不過另一場精神風暴即將席捲而至。
民國九十一年底, 張 先生說:「現在讓你腦部記憶體運轉的時刻已經到了。你必須接受一項艱鉅的挑戰,挑戰你大腦記憶力快速恢復的速度。去吧!去考中醫檢考。」哇咧!這個任務實在是太艱鉅了。我的大腦已經當機的十六年,要讓它重新運轉,這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大家想想看,醫學史上有多少人可以從愚笨,在短短的兩、三年內開竅變聰明的呢?除了神話傳說記載以外,在醫學史上,還當真聞所未聞。好吧!鼻子摸一摸,頭腦想一想,這不也是我十七年來的夢想嗎?咬緊牙根,全力衝刺吧。你知道嗎?一台電腦或機台當機十六年,要怎麼熱機、開機讓它正常工作嗎?這種情況大部分早就報廢了,哪能留到現在。乾脆買新的還比較划算。這種難度,算不算超高難度呢?剛開始衝刺時,一邊用健腦散、通目散、溫灸、調整頸椎,一邊每天用功讀書三個小時,假日更高達八小時,來回衝擊,那一段日子真是難熬,尤其是要強行貫通腦幹沿著海馬回到達大腦皮質前額葉這一條掌管記憶、思考、邏輯的路徑,也就是 張 先生所稱的打開「記憶腱」。然而打開這一條記憶腱,所牽扯的是記憶腱附近累積過往的負面情緒,那真的才是一件更難受的心理折磨。過多的負面情緒,一瞬間爆發出來,真會讓人痛苦難堪,無法承受。內心撕裂、悔恨、矛盾、百感交雜。
為什麼會是我呢?上天為何殘忍摧毀我的健康、我的大腦呢?為什麼要給我禮物,然後瞬間又奪走的一切呢?尤其看到同學事業有成,年收入百萬或千萬以上,那種心情之衝擊,不可謂不大啊!每當夜深人靜,我的內心總是難過不已。如果我的腦部功能沒有喪失,我會是何等威風凜凜,傲視群倫之人,但我現在像是個癟腳三一樣。同事看不起我,新進人員架空我,就只因我的大腦無法思考,無法記憶,退化至僅存的基本生活功能。我很慚愧,身為清大電機人,到現在成就卻一無事處,甚至連技術學院畢業的人都可以架空我,愧對自己啊!如果可以的話,我真想鑽進棉被痛哭一場。
但我不能倒下去,我一定要重新站起來,我不能放棄重生的機會,不能放棄扭轉乾坤的機會。我不能再讓別人瞧不起我、輕視我、架空我,我要作一個堂堂正正的正常人,甚至要超越這些看不起我、架空我的人。再大的衝擊,我還是要忍下來。古人有言:「天將下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所以動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我用這句話,來勉勵我自己,過的這一關,就柳暗花明、海闊天空。幸不辱命,中醫檢考第一年,七科我就過了四科,終於完成的一次漂亮的戰役。
張先生跟其他人稱讚著說:「這真的不是一般人做得到的事」,在短短的四個月時間,看一堆有些甚至沒看過的中醫書籍,又與所學專業相差甚多,最重要的是十六年來頭部處於當機的狀況下,還能有如此豐碩的戰果。那一種求生、求勝的戰鬥力、意志力與恆心,還真不是一般人所能勝任的。他並恭禧我,在中草藥與強制腦部工作的狀況下,我的腦部記憶機能已經由小於10% 迅速提升至 60% ~ 70%,跨越的腦部記憶功能的超高門檻。初步熱機已經完成,現在就等腦部系統功能逐步恢復。
現在回想起來,還真是如此。每一次的中醫檢考,都像是一次次對大腦的衝擊,但也代表一次次的蛻變,脫胎換骨。但無論如何,以第一次的衝擊,最為凶險,也最令人痛苦不堪。
當腦部逐漸開始運轉時, 張 先生建議我適時適機地在工作場合上往上爬,挑戰自己的生理機能恢復的狀況。但可惜的是,主管的管理方式,對當時腦部正要開始運轉的我而言,需要的是思考的空間、嘗試提出想法、建立自信的機會。但主管的管理模式,對於腦部機能正欲起步,而要建立信心的我而言,卻是形成一次次的打壓。我知道是該離開的時候,我必須要脫離他的管教模式,才能有機會、有場合建立自信。但我只有一種方式得以脫離他的掌控,那就是離開公司。
三個月後,與前前任主管溝通後,重返公司,到另一個部門任職,那時整個部門兵荒馬亂,舊血流失、新血不足。就是這樣的時空環境,正適合我建立自信的時間點。重回公司後,同事們驚訝我的轉變,像換了一個人似的。他們哪知當時的狀況,對我而言根本就是一種壓抑。脫離壓抑,解開束縛,人就像脫胎換骨,重新再來。
悶悶不樂的Bruce早已遠去,取而代之的是回歸的Apollo。
接著 張 先生開始處理我的自體性免疫系統 – 虹彩炎的問題,也就是眼睛紅腫發炎的像兔子眼般。
開始以水藥、藥丸、藥粉、食補等法併進而行。很幸運的是,眼睛紅腫的現象已經退散,虹彩炎也不再發作。總計在治療的五年當中,只有在一次重度感冒持續三個月當中,虹彩炎發作過。這種驚人的成就,又再一次擊碎「西醫的自體免疫系統是無法治療,只能控制的神話」。如今醫療的方向,正朝向強化大腦功能,尤其是大腦皮質枕葉、視神經、腦幹和第三腦室的功能,這也是整個療程最後幾個重要的階段之ㄧ。
因為眼睛功能的強化,代表自體免疫系統的根治,代表腦部組織功能的復原,代表內分泌、神經系統的健全與恢復正常,更代表著先天腎氣再造成功,也代表著五臟六腑各歸其位、各司其職,氣血循環回歸原始狀態。這些組織器官功能不斷地接受正面的訊息,強化功能,傳遞復原、重生、再造的訊息。如此生生不息,循環不已正面訊息能量不斷地累積,最後呈現指數性倍增。突破人類既有的思維,而結束二十多年來身心無盡折磨的惡夢,迎向另一階段人生的挑戰。
這就是隱世 明醫張 先生所說的︰「中國五千年來道家醫學的最終療程的精粹 – 人體小宇宙自我復原的機制」。
身體逐漸復原之後,所要面對的問題就是心理的重建與回歸正常化生活,找回失落二十年的成長經歷。
接下來,我所面臨的是心理健康的問題,除了「精神分裂」外,自研究所就讀期間,我每年還會定期發作一種叫做「解離症 –
多重人格」的精神疾病。這是一種在自我意識不注意下,常會脫口說出一些平常不會說出的話。這常常導致對方的誤會,對我造成極大的困擾。尤其最近三年,都是在中醫檢考後,才發作,令我百思不解,苦無對策。每每受到重創,不管自己是如何的小心應對。於是去年四月底發生,我立刻靜下心來再一次反思自己過往的病史,修正自己罹患的不是精神憂鬱症,而是精神分裂症,更證實自己有解離症 – 多重人格的問題。但精神分裂是屬於幻聽、幻影,及感覺有非自我意識的存在。但這問題已然在三年前治癒,而這種多重人格必定是自己內心所產生的。
這是一件很有趣且跨時代的發現。
多重人格的產生是由於幼年或童年時一些不愉快的回憶產生過度壓抑自己的個性,而衍生出多個對立面人格。這相當符合我的童年生活。於是我開始與葉師兄從道家的角度上,討論關於多重人格的起源;也向陳秋儒姐姐請教關於佛教唯識論如何談論多重人格;最後也買的一些西方精神醫學在描述多重人格的書籍,希望能藉此找出如何治癒「多重人格」的方法。
很高興的是我從西方精神醫學針對多重人格的三本書中 -- 「24個比利」、「比利戰爭」與「第五位莎莉」,領悟出多重人格的治療法則 – 坦然面對自己不敢面對過去、接受每一個人格的存在、解除壓抑、人格融合成單一完整人格。
目前,我已經在進行人格融合的過程,逐步釋放自己的情感與能量。在這過程中我必須感 謝K 小姐,在我思緒要如何進行人格融合的過程中,我需要的是跨越第一步的勇氣與決心。她跟我類似的成長背景,所表現出來的行為與情感技巧上的表達,正符合人格融合的重要條件。她的當頭棒喝讓我瞬間清醒,也讓我深深反省自己。二十年來,我從來不知道自己已經在四年的治療過程中,已經長大到可以承擔成人世界的責任。這是人格融合的第一道關卡 -- 「勇敢表白,承擔失敗」,其實它暗含另一種意義,也就是計中有計。成功了,代表上天真的要讓我親自再一次承擔與面對自己的過往,並協助對方家庭脫離過去的傷痛,但這要付出相當大的代價,這也是我一直猶豫不決的事;若失敗,則對我而言,是鬆一口氣,並藉此脫離這個困擾我十二年的宿命 – 在脫離半死半瘋半殘,邁向完整人格之前,我會遇到與我有同樣家庭背景或遭遇的人,協助她脫離苦海與精神折磨,這個人或許會成為我後半生的伴侶。
如今深思,我想人格救助者的意思是,當我可以勇敢面對自己過去心中最深的痛時,我才能從過去的陰影走出。因為我有勇氣承擔過去的傷痛,傷痛就不再是傷痛,人格融合就邁進一大步。我也順勢擺脫宿命的陰影,從此不再受此宿命的困擾。也由於K小姐的幫忙,大腦中的情境恐懼點 – 杏仁核得以漸進地恢復正常功能。
但人格的融合的難度,卻遠超乎我的想像,並不是一件容易之事。正當我覺得已經克服的人格分裂的困境,打破宿命的枷鎖,滿心歡喜準備迎接嶄新的生活,我竟發現當我在矛盾無法選擇時,腦海中會有一個特殊的影像出現,意識就會開始分裂,體內兩個人格不斷地發生衝突,我無法睡覺。撕裂的人格,撕裂的身心,我已經快無法控制自己,我會再度倒下去。那種揮之不去的陰影、揮之不去的恐懼感,令我不得不放棄所有的事物回歸原點,因為我不想再回到悲慘的過去。
事後,我靜下心來思考多重人格的問題。為什麼我會再度出現多重人格的現象?回想過去成長的經歷,我赫然發現我是再ㄧ次重複童年時期引爆我多重人格的過程。童年,太多成人世界的糾葛,造成我想要表達自己的情感、想要出去跟鄰居小孩玩,都受到當時內外在條件的限制,使的我必須要強壓自己的個性與情緒,久而久之,解離症 -- 多重人格的潛在因子就隱藏在我的人格深處,直到時機成熟而爆發出來。
至此以後,我知道若我要完全康復,我的個性絕對不能再被壓抑。我要懂得跟人家溝通,要適切地表達自己的情緒與感受,也就是說情緒管理對我來講是一門重要的功課。這也是所謂的「十年B計畫」 -- 回歸正常化生活的重要一環。
夜深人靜,我不斷地思索 – 為什麼我會有這麼多種精神疾病,源頭究竟在哪裡?突然靈光一閃,似乎找到精神分裂與多重人格在腦部的反應點 – 應該是在第三腦室。第三腦室應該是人類意識的源頭。第三腦室應該要有適當的腦髓液,若腦髓液不足則意識會逐漸減弱,甚至會脫離、分裂,我想這應該是所有精神疾病的發源地。
而心的意識會引動的第三腦室的活動,個性壓抑代表的是抑制第三腦室腦髓液的流動,降低第三腦室的活性。所以心或意識是決定人的身心是否走向健全的重要關鍵。
最後,我必須對隱世 明醫張 先生致上十二萬分謝意,也感謝上天能夠聽到我卑微的祈禱與願望,賜予我萬分之ㄧ生存的機會,擺脫殘疾的威脅,精神發瘋的恐懼,最終脫離死亡的陰影,賦予我重生的契機。我曾向上天發願 – 願我重生、恢復身體機能之時,將我這十多年來領悟的一到真理傳播出去,廣結善緣。願有?之人,頓悟醫理,了解頭病的來龍去脈,找出最有效、最省錢、最不傷身的醫療手法。此篇文章乃拋磚引玉,希望有?的施治者或病患,能夠激盪出正確簡潔的生活常識、醫學知識創造出東方藥師佛的琉璃世界,此乃藥師佛的宏願,亦為隱世 明醫張 先生的大願。
醫術治百人,小醫者精醫術也
醫理治千人,中醫者通醫理也
醫道至萬人,大醫者傳醫道也
傳醫道者,藥師佛之分身也